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陜西合陽“帝嚳故里”考
張正斌
【和諧中國網(wǎng)】
最近有幸看到中國科學院科技史博士、中央財經(jīng)大學文化經(jīng)濟博士后劉毅領導的文脈云團隊的的一篇文章，辛姓的起源——從合陽到莘縣，華夏第一美女世家“有莘氏”，甚為高興，解決了我多年的夢想和難題，通過歷史考證進一步證明了我的老家，陜西省渭南市合陽縣是三皇五帝-帝嚳的誕生之地，是中華文明發(fā)祥地。
一、帝嚳——高莘氏起源于合陽的有莘國
合陽歷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時代為有莘氏部落聚居地，約在公元前二十世紀，被夏啟封為“莘國”（亦稱“有莘國”），商和西周時封置未變。帝嚳處于上古時期，早于有明確紀年的夏朝，在合陽有莘氏部落聚居發(fā)展過程中，帝嚳在此活動或被認為生于此，為這一地區(qū)早期文明發(fā)展奠定基礎 。有學者認為帝嚳是合陽人，理由是合陽古稱有莘國，高辛氏的“辛”與有莘國的“莘”在古時屬同一個字，以地命名的高辛氏就生于有莘國。也有傳說帝嚳15歲時因輔佐顓頊帝有功，被封于高辛（今合陽洽川）。
“有莘氏”是上古時期活躍于黃河流域的重要部族，活動中心在五帝夏商周三代。今陜西合陽縣古稱“莘原”或“有莘國”，是有莘氏部族的起源地和主要發(fā)祥地。合陽位于黃河西岸，古屬雍州，與山西隔河相望。
境內至今保存有“莘村”“莘里”等古地名；梁帶村發(fā)現(xiàn)的夯土城墻遺跡及商周陶器殘片推斷為古莘國故城遺址；梁帶村芮國遺址有西周至春秋時期芮國貴族墓葬群，出土帶有“莘”字銘文青銅器，表明芮國與有莘氏深厚關系。
帝嚳的“嚳”，相當生僻，唯一用途就是指帝嚳，類似“顓”“頊”。嚳字包含上下兩個部首：上半部與“尚、常、嘗、堂、黨”等字相同，都有“尚”頭，包含高尚、高級、光明之意。下半部是“告”， 向天神和先祖祝告，以凸顯祝告者的身份、心意與訴求。祭祀與通神是漢字源起功能，祝告是一類特別重要的應用場景字，特征是都包含有一個放在下方的“口”部首，比如陶唐的“唐”、虞舜的“虞”、殷商的“商”、姬周的“周”。大禹征三苗，建夏朝，班師回朝就用的 “告厥成功”，至今河南嵩山東南登封還有告成鎮(zhèn)。
帝嚳高辛氏的辛，與有莘氏的莘，同源異形。如前所述，“商”字的上半部分就是“辛”字頭?！靶痢币彩鞘旄芍唬拔旒焊痢?，位列第八。十天干確切起源至今尚不清晰，但有商一代極其重要，末代商王紂的另一個名字叫“帝辛”。
從以上中華民族姓氏傳承中可以明顯看出，帝嚳是華夏民族的祖先。
二、五帝之三帝嚳——是承炎黃啟夏商周的關鍵人物
上古奇書《山海經(jīng)》中提到最多的領袖是帝俊，達17次之多，超過包括黃帝在內的所有圣王。帝俊就是帝嚳，二字不同來源于古漢語的音變：首先是gkhjqx不分，可以互用，很晚近才區(qū)分開；其次是從西高地到東平原，有腭話音與去腭話音之別。帝俊的俊jun和帝嚳的嚳ku，音近，在時空轉換中完全可以音轉、訛變。
帝嚳作為少昊玄囂的孫子，幼年時就常伴在玄囂身邊，接受著言傳身教。而在帝嚳成長的過程中又幸運的遇到了第二個貴人，那就是華夏部落的首領顓頊。顓頊在帝嚳15歲的時候就把他接到自己身邊，帝嚳用了幾年時間把顓頊的本領都學會了，顓頊見自己再無本領教他，并且帝嚳的年紀也不小了，需要獨自歷練，就把他分封到高辛，所以世人稱帝嚳為高辛氏。帝嚳一邊治理封地，一邊幫助顓頊管理整個部落，成長非?？?。顓頊逐漸老去，決定把自己的位子傳于帝嚳。等到顓頊逝世，已經(jīng)30歲的帝嚳就正式成為華夏部落的首領。
帝嚳與當年的顓頊相似，同樣是身兼兩家之長，并且顓頊在位時基本掃平了天下不安穩(wěn)的因素，所以顓頊繼位以后部落非常平靜，幾乎沒有太大的波折。《資治通鑒·帝嚳》述曰：“帝聰以知遠，明以察微，順天之義，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修身而天下服，取地之材而節(jié)用之，撫教萬民而利誨之。歷日月而迎送之，明鬼神而事敬之?！倍潭潭蛔惆僮?，高度的概括和贊揚了帝嚳的德政思想、人格魅力和執(zhí)政理念。古人評贊曰：“郁郁和穆，人君之容；嶷嶷凝重，人君之德?！闭f帝嚳一舉一動，合乎時宜，吃穿住行，與百姓一切等同，一代明君，民心悅服，天下太平，日月增輝。
帝嚳成為華夏部落的首領之后，整個部落一片繁榮，周圍的部落知道華夏部落的強大和帝嚳的才能，或與之友好往來，或俯首稱臣。帝嚳見部落內定外安，就鼓勵人們勤事農(nóng)桑，并且觀測星象變化，在《顓頊歷》的基礎上訂立四時，指導人們按照節(jié)令從事農(nóng)畜活動，極大地促進了社會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使華夏農(nóng)業(yè)出現(xiàn)一次偉大的革命，農(nóng)耕文明走進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帝嚳在位的時候天下處于太平盛世的狀態(tài)，百姓過著平靜的生活，國家沒有紛爭。他在位75年，為堯舜治理天下，蕩平了紛爭，鞏固了疆域，立下了汗馬功勞，形成了中華民族大團結的根基，被天下人尊為開天辟地之人和華夏民族的奠基者。上自炎黃建立華夏民族，下至堯舜實現(xiàn)國家強盛，帝嚳應是承上啟下第一人。《通鑒》原文是這樣記述的：“帝嚳既執(zhí)中而遍天下，日月所照，風雨所至，莫不服從”。
老家合陽的帝嚳，因為家大業(yè)大勢力大，繼顓頊之后即帝位。因有莘氏美女如云，與各方交好和聯(lián)姻，從大禹的母親有莘氏修己開始，周朝三大賢母，即神農(nóng)祖后稷之母—太姜、周文王之母—太任、周文王之妻和周文王之母—太姒，都是合陽有莘國人。堯、舜、禹，夏商周三代先王鯀、湯、昌，全是他帝嚳高辛氏的女婿、孫女婿，乃至重孫女婿。其佳話一直被連江漢平原三苗后裔苗瑤畬三族記憶和傳頌。正因為有此嫁女得婿的盛況，太史公方才能以帝嚳為核心，將黃帝-顓頊陜北隴東一系與堯、舜-商、周各大族群形成代際傳承關系，編織出天下一統(tǒng)、一脈相承的母系社會傳承歷史。五帝之三帝嚳無疑是上古圣王一家親的關鍵人物。帝嚳與大小遠近所有勢力關系良好，終中華文明6000年，能做到非武力天下一家親世界大同的領袖，寥寥無幾。太史公筆下“溉執(zhí)中而遍天下”的頂級帝王成就非帝嚳莫屬。
三、有莘氏從陜西合陽到河南及山東的遷移考證
曾經(jīng)的有莘氏，今天的辛姓，詳加考察可追溯出早期比較清晰的遷徙路線。中國境內，尤其是北方，歷史上不少以“莘”為名的地方。雖多數(shù)今已不存，但文獻仍留有蛛絲馬跡：《呂氏春秋·本味篇》：“有侁氏女子采桑。”《詩·大雅· 大明》：“纘女維莘?！薄蹲髠鳌でf公三十二年》：“有神降于莘。”《左傳·僖公二十八年》：“晉侯登有莘之虛以觀師?！薄洞蟠鞫Y記》：“鯀娶于有莘氏之子?！薄独ǖ刂尽罚骸肮泡穱阢曛蓐惲艨h東五里，故莘城是也?！薄蹲髠鳌でf公十年》：“荊敗蔡師于莘?！薄逗鬂h書·志·郡國三》：“陽平，侯國。有莘亭。有岡成城?！薄蹲髠鳌ふ压辍罚骸跋挠杏^、扈，商有姺、邳，周有徐、奄?！鄙踔吝€有很多出土金文的記載，地域涵蓋了陜西合陽，河南陜縣、洛陽、汝州、開封，山東曹縣、莘縣，山西浮山、長子等等。
基于文獻與地望，以“合陽起源，后裔東遷”八個字總結有莘氏演化遷徙軌跡，大致不錯。起源地在陜西合陽。帝嚳高辛氏老家，鯀妻禹母禹修己西王母娘家，夏啟封支子為有莘氏首領，應該都是合陽東南的有莘氏。帝嚳之前不見任何關于合陽有莘氏的記載，說明此前合陽有莘氏在政治上尚未崛起。隨帝嚳崛起，有莘氏即開始向東遷徙。
第一站是三門峽黃河河谷。應該是帝嚳稱帝之后，都城定在垣曲盆地古城東關遺址，以掌控河東鹽湖。大批有莘氏族眾追隨帝嚳到當時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三門峽黃河河谷一帶。
第二站是伊洛河谷。3800年少康中興定都伊洛河谷二里頭王都，成為新興文明中心。畢竟是自家姑爺家稱王，自然會有部分有莘氏族人從合陽以及三門峽一帶遷徙到伊川。夏朝末年，伊川有莘氏竟然胳膊肘向外拐，與商湯聯(lián)姻，對抗夏桀。湯妃有莘氏女和她陪嫁的千古第一開國宰相伊尹，娘家應該都是此伊川有莘氏。
第三站是山東曹縣和莘縣。夏商兩代之時，東部黃淮海農(nóng)耕大平原逐漸形成，生存空間一片廣闊。部分有莘氏自然向東遷徙，分布于莘縣、曹縣一帶。所以，曹縣有伊尹墓不難理解。后來，莘族與殷商生隙，起而反抗，所謂“彭伯、韋伯伐班方，姺人來賓。”更被總結 “夏有觀、扈，商有姺、邳，周有徐、奄”。曹縣占實山東有莘氏古城就是曹縣莘冢集遺址，包含大汶口、龍山、商朝、周代四個時期的文化堆積，其中以龍山文化層為最厚；莘縣占名，“莘”字相對生僻，望文生義也可知莘縣必與有莘氏淵源深厚，關系匪淺。莘縣古稱“有莘之野”和“莘邑”?！拜贰币庵浮伴L的樣子”、“眾多”，且為草本，今天莘縣乃中國第一蔬菜大縣，也許正是得自發(fā)源地合陽有莘氏擅長農(nóng)業(yè)和水利的血脈文脈基因傳承。
此前此后，有莘氏向全國，主要是北方地區(qū)遷徙、播散。后裔先以“莘”為氏，后簡化為“辛”。時至今日，合陽及周邊地區(qū)還有辛姓聚居，真真切切是有莘氏辛姓的起源地和發(fā)祥地。
有莘氏從合陽向東遷徙到曹縣莘縣路線圖
四、帝嚳對中華文明的貢獻及考古證據(jù)
傳說在帝嚳以前，人們雖有一年四季的概念，但也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事農(nóng)藝畜牧沒有一個科學的時辰順序，嚴重制約了農(nóng)業(yè)發(fā)展和人們生活質量的提高。因此，帝嚳科學探索天象，物候變化規(guī)律，劃分四時節(jié)令，指導人們按照節(jié)令從事農(nóng)畜活動，極大地促進了社會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使華夏農(nóng)業(yè)出現(xiàn)一次偉大的革命，農(nóng)耕文明走進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帝嚳之名初見于春秋時史料中。殷墟甲骨卜辭記載商人有個叫夔的祖先，成湯曾追封其父為商夔宗，王國維考證后認為“夔”為“帝嚳”之名，因形訛而成“夋”。因此由夔神而分化成嚳、夋二神。夔、舜、俊和嚳在甲骨文中拼寫一樣。因此帝嚳可能就是成湯之父，這也是三皇五帝里唯一在甲骨文里有記載的。同見于《山海經(jīng)》神話中，唯“夋”寫作“帝俊”，為全書中最主要最顯赫的一個上帝神。按照《史記》的記載，帝嚳為周朝、商朝的共祖，商朝甲骨文中的帝夋和周朝祭禮中的上帝，皆為帝嚳。
在《山海經(jīng)》中，帝俊是一位極為重要的神話人物，他不僅是上古天帝，還是日月之父和始祖神，他的神系氏族十分龐大，《山海經(jīng)》中記載十多個國家和不同物種都有他的后裔傳承。帝俊的妻子羲和與常羲分別為他生下了十個太陽和十二個月亮，這使得他成為日月之父。據(jù)《山海經(jīng)》中的《大荒南經(jīng)》《海外東經(jīng)》以及《淮南子·本經(jīng)訓》都說及帝俊(即“五帝”之一的帝嚳)的妻子羲和生了10個太陽的故事，云:“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边@是說10個太陽同住在一棵大樹上，每天輪流值日，居上枝的就是值日的太陽。10個太陽輪流一周就是10天，也就是一旬(“旬”在當時是“循環(huán)”的意思)，以此為階段值日。為有所區(qū)別，就將 10個太陽分別命名為: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這就形成了十天干。
《山海經(jīng)》中還說及與月亮有關的傳說?！洞蠡奈鹘?jīng)》說，帝俊的妻子常儀(有學者認為羲和與常儀為同一人)生有12個月亮。月亮也像太陽一樣輪流值班，但每個月亮值班的周期是1個朔望月。12個月亮輪流值班一個周期就形成月亮年，也就是后來人們所說的一個陰歷年。為有所區(qū)分，12個月亮分別被命名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月”不是我們現(xiàn)在理解的月亮，月在遠古時代是指“肉”，十二月是十二肉，十二肉即是十二種動物的肉，每一種動物的肉代表都代表一個動物，十二種動物的肉就代表十二種動物，遠古沒有文字，只能是用實際的東西來建立“象”。那么十二肉即十二生肖，用十二種動物為“象”命名十二個分族。十二生肖即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
《山海經(jīng)》里面記載了三棵樹，一棵樹叫做東方的扶桑，每天太陽就從扶桑升起，中午的時候就會經(jīng)過一棵通天的建木；到了傍晚的時候就會降落在一棵若木之上。《山海經(jīng)·海外東經(jīng)》里對扶桑的描述叫做“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這句話就告訴你這棵樹上有十個太陽，同時呢還會告訴你“湯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載于烏”。這棵神樹上的十只鳥代表十個太陽，而每一層四條下垂的枝條則代表12個月亮。
無論是《山海經(jīng)》的故事，還是四川三星堆里出土的與12天干地支有關這棵青銅神樹，都證明了帝嚳也稱為帝俊發(fā)明了時間和天干地支的事實。
進一步觀察這棵青銅神樹，我們發(fā)現(xiàn)其另一側還有一條龍。這條龍從頭到尾長達五米，形態(tài)奇特，有三個犄角、爪子以及許多像刀一樣下垂的部分。古籍中記載，龍和鳳都是刀魚，因此這些像刀一樣的部分實際上是這條龍的翅膀。這條龍來自《山海經(jīng)》，是應龍，黃帝的坐騎。它曾幫助黃帝擊敗蚩尤和夸父，還協(xié)助大禹治水。最后，它降居中國南方，因此南方氣候潮濕多雨。古人認為龍是通天的階梯，是通天的神物。因此，這棵青銅神樹不僅包含了十個太陽的扶桑形象，還融入了通天建木的形象。
三星堆青銅神樹，收藏于三星堆博物館
距今5000-3000年
從《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記載：有中容之國。帝俊生中容，中容人食獸、木實，使四鳥：豹、虎、熊、羆。白民之國。帝俊生帝鴻，帝鴻生白民，白民銷姓，黍食，使四鳥：豹、虎、熊、羆。有黑齒之國。帝俊生黑齒，姜姓，囗食，使四鳥。有五采之鳥，相鄉(xiāng)棄沙。惟帝俊下友。帝下兩壇，采鳥是司。
中容、白民、司幽、黑齒、三身諸國均“使四鳥”，“四鳥”的喻意是這些古國是一些近血緣氏族成員所結成的支系氏族組建的氏國（氏族國家），因這些氏國的同源關系，他們內部結構是一致的，每一個氏國又可以劃分成以鳥命名的四個支系。這種相同的氏族組織方式更能說明它們源于同一祖先——帝俊。
聯(lián)想到四川三星堆遺址中的四鳥環(huán)繞金箔，才知道其是“使四鳥”的形象表達?！笆顾镍B”是帝俊族群的統(tǒng)一特征。三星堆與帝俊的關系很密切，三星堆文明也有帝俊的后裔的功勞。
三星堆四鳥繞日金箔，使四鳥圖騰
帝嚳（高辛氏）是華夏文明早期的重要文化和宗教象征，被視為唐、殷、周三大王朝的“大祖”。三星堆、盤龍城、殷墟的帝嚳圖騰是華夏文明的宗教與文化溯源實證。傳統(tǒng)史學記載帝嚳的圖騰或象征多與天文、動物和神秘力量相關，這為考古研究提供了重要線索。三星堆出土的巨型青銅面具、獸面青銅器及其他紋飾，可能象征帝嚳的神秘力量與統(tǒng)治權威。面具上的眼睛和眉形或許象征“能序三辰”的天文能力，與帝嚳“迎送日月”的形象契合。神秘獸面紋可能代表華夏早期的神靈化身，而非單純的裝飾或饕餮圖案。殷墟的甲骨文記錄了大量關于帝嚳的祭祀信息，證實商代對帝嚳的崇拜。青銅器上的獸面紋和龍紋可能是帝嚳神圣力量的具象化表現(xiàn)，反映了殷商統(tǒng)治者對帝嚳作為“大祖”的尊崇。
三星堆這些珍貴的文物出現(xiàn)，誰還能夠說山海經(jīng)是神話和傳說呢？誰還能夠說這些傳說故事與帝嚳沒有關系呢？誰能說帝嚳是神不是人？正因為帝嚳是中華民族的神圣黃祖，才被華夏后人永久紀念和貢奉為神明。
五、帝嚳生于合陽并葬于合陽
帝嚳——高辛氏是合陽人，合陽古稱有莘國，以地命名的高辛氏就生于有莘國。帝嚳去世后，葬在黃河沿岸的陜西省渭南市合陽縣洽川鎮(zhèn)莘野村西，歷代保存有帝嚳陵，陵東邊的巷道稱之為“冢家巷”。高大的墓冢占地二畝，巍然聳立，冢前有清代陜西巡撫畢沅親筆書寫的墓碑。受到歷朝歷代拜謁，應該視為帝嚳生于合陽一個重要的證據(jù)。
合陽帝嚳陵有一通康熙三十四年所立的“帝嚳?！北?，碑文的下款是“邑后學癸酉科舉人雷會謹識”。[清]雍正年間編訂的《陜西通志》，在正文的卷七十一，就記載帝嚳陵在合陽縣。乾隆年間洽川才子許秉簡所撰<洽陽記略>中載，清代每年由藩司(省財政廳)撥白銀六萬兩，以作春秋祭掃之用。帝嚳陵在陜西合陽的方志記載，舉要如下：“帝嚳陵，在合陽縣東四十里葬，帝嚳髙辛氏?！保ā睹饕唤y(tǒng)志》卷三十二，引自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帝嚳陵，在合陽縣東四十里，葬帝嚳高辛氏。”（明嘉靖二十一年刊本《陜西通志》卷之十一）在明清時期所編訂的陜西地方志中，記載帝嚳陵在合陽的所在多有。
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洽川是河防前線，帝嚳陵祭掃-中斷。1996年清明節(jié)，合陽縣人民政府恢復了中斷六十年的祭掃活動，且規(guī)模逐年擴大，規(guī)格逐年提高。每到清明，帝嚳陵前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各種民間藝術爭奇斗艷，各呈異彩，已經(jīng)成為洽川及塬上附近各村群眾的盛大節(jié)日。
通過以上歷史文獻記載和三星堆文物發(fā)掘及康熙時期的合陽帝嚳陵墓碑相互考證，帝嚳是陜西省渭南市合陽縣人，生于此且葬于此。帝嚳是中華文明的神圣皇祖，合陽是中華文明的發(fā)祥地。
（作者簡介：張正斌，中國科學院遺傳與發(fā)育研究所農(nóng)業(yè)資源研究中心，二級研究員，陜西省渭南市合陽縣城關鎮(zhèn)西郭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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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中國網(wǎng)總編李耀君撰）
